傅承洲關掉水,拿過另一條乾淨的浴巾將她的身上的水擦乾淨,彎腰將人抱起來往外走。
江聽晚機械地轉著眼珠,喉嚨裡仿佛堵了一團浸了水的棉花。
傅承洲垂眸,看見她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就忍不住勾起唇角,“慌什麼,你哪裡我沒有看過?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她不想說話,她隻想靜靜。
上次是在昏迷的情況下被看光,這次卻是實打實的清醒狀態。
人生重開算了!
傅承洲把她放到床上,扯過被子裹住她,臉上有一絲煩躁,“行了,大不了我讓你看回來。”
江聽晚眨眼,也沒說要看還是不要看。
傅承洲站在她麵前,手已經搭上了腰帶。
正好,他的褲子都是濕的,穿著難受。
“我不看!”江聽晚終於回魂了,猛地扭過頭去。
被熱水洗了一遍的她從脖子到腳透著紅,尤其是耳根,紅得近乎滴血。
“不看我,難道要看任炔?”
傅承洲臉色微沉,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沒過腦子的話。
江聽晚嘴角抽了抽。
傅承洲冷哼,蹲在她身前,抬手握住她的左腳。
“我自己來!”江聽晚往後縮,起身要去浴室拿藥。
傅承洲捏著她的腳不放,語氣刻薄,“這麼活蹦亂跳的,看來崴得不夠狠。”
江聽晚真想抬手捏住他的嘴!
傅承洲倒也沒真的給她上藥,拿了藥膏過來扔在她身上,打電話讓謝炤送乾淨的衣物過來。
江聽晚猛地舉手,厚著臉皮說:“幫我也帶一份,謝謝!”
電話那邊的謝炤表情古怪。
意思兩個人都要乾淨衣服?
信息量好像有點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