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謝炤快步走來,臉上有幾分錯愕。
傅承洲:“有事就說。”
謝炤把手機遞過去。
屏幕上是江聽晚和孟懷煦在米線館裡說話的一小截視頻。
江聽晚眉目柔和,眼底有笑意。
她對麵的男人嘴角也有一個淺淺的弧度。
傅承洲眼底緩緩凝起寒冽。
霍司澤八卦地湊過來一看,“喲”了一聲,“哥們兒,看來你情敵不少啊,有個任炔,現在又來一個。”
謝炤額頭冒冷汗,其實還有更紮心的視頻,隻不過他沒敢給傅承洲看。
要是自家總裁見了江聽晚的腳被彆的男人握在手裡,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要遭殃。
謝炤心裡祈禱:太太,我隻能幫你到這了。
傅承洲移開視線,“他是誰?”
謝炤:“已經查到了,這個人叫孟懷煦,是個孤兒,太太手中一個病人的家屬。”
霍司澤火上澆油,“醫生需要和家屬跑這麼偏僻的地方見麵嗎?”
謝炤嘴角抽了抽,您不會說話就閉嘴吧!
“傅總,這附近是嚴氏汽車回收基地,我懷疑太太是去查東西。”
霍司澤眼皮輕掀,“她一個醫生查商圈的東西乾嘛?”
謝炤試探著說:“會不會是因為嚴圳?”
接下來的話他不敢說。
傅承洲是見過嚴圳欺負江聽晚的,到現在嚴圳都還能逍遙自在,江聽晚八成是想自己救自己。
霍司澤坐回去,“嚴名不是打算把嚴氏交給嚴圳嗎?西區的項目,嚴氏十有八九會去,代表人肯定是嚴圳。”
傅承洲語調森冷,“那就讓她查。”
謝炤一愣,“傅總?”
傅承洲起身準備再去打幾杆,“她本事那麼大,可以讓彆的男人幫她的忙,那我還多管閒事豈不是自討沒趣?”
霍司澤和謝炤對視一眼,好像都聞到了好大一股酸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