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炔挑眉,“你不是給我說,你是無業遊民嗎?”
江聽晚微笑,鎮定回答:“剛找到的工作。”
姑娘“喲”了一聲,“還能玩製服誘惑呢。”
江聽晚不悅地擰了一下眉頭。
任炔冷眼掃過對麵,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,滿腦子都是那種事,你還是走人吧。”
姑娘一愣,放低了姿態,“任律,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任炔是個看誰不爽絕對不會忍著的性子,“你開玩笑,我可沒開。”
姑娘無助地看向旁邊的夥伴,期待他們出來給自己說說話。
可是沒人理她。
姑娘隻得哭著跑了。
林墨惋惜搖頭,“我說任律,這位美女可是我花錢請來的,你把人弄走了,得賠我錢。”
任炔冷哼一聲,“這種女人,你也不嫌臟。”
林墨也不生氣,“嘖,你這嘴巴真是毒得要死。”
季予丞去開了場地,招手喊道:“都過來打球吧。”
江聽晚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著,還是早上在島上祭奠時穿的黑色套裙,和這個場合格格不入。
不過她也沒打算上場打高爾夫,來這裡主要是為了讓燕楠有個說話的熟人,她打算在旁邊看看就行。
透明玻璃外是一片望不到邊的綠色,林墨望了一眼,不免嘖舌,“霍家真是大手筆,建這麼大一個高爾夫球場,光是買地皮就得投不少錢。“
季予丞補充道:“當時傅家有投資,是這個會所的大股東。”
江聽晚聽到傅家,思緒一時恍惚,差點被台階絆倒。
任炔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,“被嚇到了?”
江聽晚心裡咆哮,可不是嘛!
任炔眉梢微挑,“他們說的傅家和霍家,掌權人分彆是傅承洲和霍司澤,你聽說過沒?”
他刻意把傅承洲和霍司澤的名字咬得很重。
江聽晚扯出一個僵硬的笑,“啊哈哈,沒聽說過。”
這下輪到燕楠一頭問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