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炔毫不猶豫跟上去。
大波浪和波波頭被林墨帶走。
季予丞對傅承洲等人微微點頭也跟著離開。
霍司澤單手插在兜裡,漫不經心地說:“季家老五逃到京都了,要不要給他哥打個電話呢?”
傅承洲冷眼看過去,“你很閒?”
鐘時玥好奇,“季家老五是誰?”
她剛才故意當著眾人的麵挽住傅承洲,這會兒心裡爽快極了。
傅承洲把手臂抽出來,抬步就走。
鐘時玥的笑僵在臉上。
霍司澤無奈搖頭,“鐘小姐,我勸你還是先離開,免得被遷怒了,我也幫不了你哦。”
鐘時玥噘嘴,“司澤哥哥彆嚇我。”
霍司澤聳聳肩,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。
醫務室。
江聽晚盯著燕楠手背上的撓痕,眉頭緊緊皺在一起。
醫生在往傷口上消毒,燕楠倒吸一口涼氣,抬眸去看江聽晚。
“晚晚,你在想什麼?”
江聽晚斂了神色,“我隻是在想要不要帶你去打破傷風。”
燕楠冷哼,“那兩個瘋狗,我真該把她們的嘴撕爛!”
江聽晚輕笑。
燕楠抿了抿嘴唇,麵露歉意,“晚晚,我就不該讓你過來。”
江聽晚勾唇輕笑,“沒事的楠姐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
燕楠輕扯唇角,“你和任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,為什麼他要那樣對你?”
江聽晚不想讓她知道真相,從而為自己擔心,“我把他的車撞了還沒賠呢,打一球就能抵消掉一大筆錢,值當。”
“可是萬一被......”
“沒有萬一。”江聽晚安撫她,“你也看到了,任律師的球技很好。”
正說著,季予丞和任炔進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