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站在旁邊看,護士給傅承洲紮針時,眼神不自覺地往上瞟,這一瞟,出事了。
針紮歪了。
傅承洲厲聲開口:“你在拿我當實驗品嗎?”
護士被他淩厲的語氣嚇得肩膀一縮,“對不起對不起。”
“滾!”傅承洲不耐煩地吼出聲,另一隻手就要拔掉針管。
護士想伸手阻攔卻不敢,眼看就要哭出來。
江聽晚在眉心捏了一下,跨步走上前,“我來吧。”
她把護士拉到後麵,蹲在傅承洲手邊,把他手背上的針管拔出來,拿過酒精棉按住針眼。
護士聲音哽咽,“我去叫彆人來跟您紮吧。”
江聽晚叫住她,“不用了,我看你們醫院今晚人很多,忙不過來,麻煩你去取新的針管,我是醫生,我給他紮。”
護士麵露為難,“可是......”
“你放心,出了事我負責。”江聽晚揚揚下巴,“去吧。”
護士隻好轉身去取新的。
人一走,傅承洲那張狠毒的嘴就開始了,“你給我紮,我嚴重懷疑你想早點為我處理後事。”
江聽晚麵色平靜,“沒準還真是。”
傅承洲:“......”
護士取來新的針,江聽晚不到一分鐘就給傅承洲紮好,她起身調好藥水的速度,轉身往外走。
傅承洲冷哼,“紮了就把人撂在這了?”
江聽晚:“我去取報告。”
傅承洲:“等謝炤回來讓他去,你過來守著,萬一我出個三長兩短,你彆想置身事外。”
江聽晚咬牙走回來,忍著怒火搬來凳子,直接在他的麵前坐下,像看犯人似的一瞬不瞬地盯著他。
傅承洲和她對視了幾秒,最終還是彆過頭去,“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