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經常生氣對身體不好。
任炔那邊沒等到回複,又發來一條。
“事到如今,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吧?你跟傅承洲真的隻是新聞上寫的兄妹關係?”
江聽晚皺了皺眉,“沒錯。”
任炔:“少來,我看得出來他對你可不是妹妹那麼簡單。”
江聽晚撇嘴,“怎麼可能,任律師彆多想。”
任炔發了個死亡微笑。
江聽晚:“......”
任炔沒有再回,他把手機往副駕駛一扔,掏出一根煙叼在唇邊,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。
煙霧繚繞間,隱約能看見他精致的眉眼間滿是煩躁。
江聽晚一直在否認,但他又不傻。
今天傅承洲看他的眼神,江聽晚不懂,他同樣是男人,那麼強烈的占有欲,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?
江聽晚握著手機,沒忍住問任炔,“任律師,您今天找我,是嚴圳的事有進展了嗎?”
聽到手機的震動聲,任炔側目瞥了一眼。
他現在正心煩著,什麼消息都不想回。
十分鐘後,浴室門開了。
江聽晚趕緊把手機收起來,把書重新翻過一頁,非常“專心致誌”地看書。
傅承洲走出來,每靠近一步,她的心就提一下。
江聽晚咽了咽口水,極力控製自己不要和他對視。
誰知道他會不會鬨什麼幺蛾子。
然而傅承洲隻是換上睡衣,半靠在床頭,拿過書也看起來。
江聽晚小心翼翼抬眼,發現他似乎沒想搭理自己,心裡長呼了一口氣。
倆人各在一邊,誰都沒有說話。
江聽晚心裡琢磨嚴圳的事,還不忘隔幾分鐘就發出翻頁的聲音。
然而這種詭異的平靜並沒有持續多久。
傅承洲陡然開口,“看得懂嗎?”
江聽晚立刻挺直脊背,“看得懂。”
傅承洲挑眉,嗤笑道:“倒著看也能看懂,你還真是天賦異稟。”
江聽晚一愣,目光往下移,嘴角抽了抽。
她剛才聽到傅承洲出來,慌張之下,把書拿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