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什麼話都沒說,卻能讓人感受到逼仄的壓迫感。
傅承洲從小就是傅老爺子培養的,從傅承洲的身上就能看出幾分傅老爺子年輕時的風範。
江聽晚小聲喊了一句:“爺爺。”
傅老爺子聽若未聞,他沒有發話,他們也隻能站著等。
約莫過了十分鐘,傅老爺子才放下書朝二人看過來。
江聽晚接觸他淩厲的視線,頓時渾身一震,腰板都不自覺地挺直了。
“晚晚。”
傅老爺子終於開口,江聽晚立刻回應,“爺爺。”
她走上前,雙手乖巧地搭在身前,微微垂著腦袋。
傅老爺子上下打量她,突然輕笑一聲,“我們晚晚的本事不小。”
江聽晚不敢頂嘴,生怕把他惹怒了傷到身體,“我錯了,爺爺,您不要生氣。”
身後的傅承洲眉梢微挑,這女人來之前還挺囂張的,到了這裡卻溫順得很。
傅老爺子淡淡地問:“錯在哪了?”
江聽晚垂下眼睫,不敢直視他的眼睛,“我不該不計後果,一意孤行地就去揭發嚴氏。”
方明玉曾經對她做的事,傅老爺子並不知曉,他逼著傅承洲和她結婚,是因為在他的房間發現了藥效退去渾身發軟,光著身子的自己。
江聽晚閉了閉眼睛,把這些畫麵甩出腦海,又低聲說:“爺爺,您要打要罵我都接受,您彆氣壞了身體。”
“我有什麼好氣的?”傅老爺子的口吻忽然一轉,“我還得誇你呢。”
江聽晚愣了一下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她試探問道:“爺爺,您......您是被我氣糊塗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