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沒否認,也沒承認。
女秘書在傅氏工作這麼多年,洞察人心的本事不小。
她上前一步,壓低聲音對江聽晚說:“聽說黎秘書來麵試當天就被傅總內定了的,因為她是魏家魏公子的學生。”
江聽晚知道這位魏公子,是京都大學最年輕的教授,一年隻收兩個學生。
魏家是書香門第世家,能得到他的認可,無疑可以在簡曆上添上讓人驚豔的一筆。
江聽晚看簡曆的時候,隻知道黎念是京都大學的學生,看來這朵白蓮還是個有本事的白蓮。
不過內定這件事,她並不知情。
江聽晚的心裡騰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,既然傅承洲早就決定好要留下黎念,當初為什麼要讓她來呢?
是想看她給他挑女人,讓她難堪嗎?
江聽晚舔了舔後槽牙,有一種想生氣又氣不起來的感覺。
她早該知道傅承洲向來不做人事。
女秘書又說:“黎念來了之後趾高氣昂得很,已經得罪了不少前輩,傅總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江聽晚收回思緒,淡淡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傅氏集團的人,我也幫不了你們。”
女秘書目露失望,給她說了自動販賣機的位置就回去繼續辦公。
江聽晚去買了東西。
回到傅承洲的辦公室,她仍然沒有看男人一眼,徑直走向廚房。
黎念看清她手上的東西,詫異道:“姐姐,你就吃這個?”
江聽晚沒理她。
黎念眸中冷了一下,不屑地勾起唇角。
江聽晚端著東西走出去,放到傅承洲麵前的桌子上。
傅承洲眼皮輕抬,臉色頓時黑下來,“這就是你給我做的?”
江聽晚站得身姿筆挺,“彆人能吃,傅總就不能吃嗎?”
傅承洲聞到飄到鼻間的泡麵味,眼底緩緩蘊起一層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