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洲往邊上挪了一些,表情依舊很冷。
“傅承洲。”江聽晚叫他。
男人抖了抖雜誌,心裡還因為昨晚自己被防了不爽著,對她的話充耳不聞。
江聽晚伸出手戳戳他的胳膊,“傅承洲。”
傅承洲麵不改色,甚至慢條斯理地翻了一頁。
江聽晚沒了耐心,湊到他耳邊大聲喊:“傅承洲!”
傅承洲眉頭緊皺,捏住她的下頜,“要造反?”
江聽晚口齒含糊,“誰叫你不理我。”
傅承洲冷哼一聲鬆開她。
江聽晚開始剝橙子,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柔和了不少,“傅承洲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,你認識一個叫宋鳴的人嗎?”
傅承洲瞥到她手裡的橙子,“乾嘛?”
江聽晚:“他是不是有一個孩子,是個男孩?”
傅承洲:“嗯。”
“昨天我接的第一個急診,就是他的孩子。”江聽晚麵露惋惜,“他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,病情已經嚴重到要移植心臟的地步了。”
傅承洲眉毛微挑,“和你有關係?”
江聽晚抿唇,把鄭雲拿著支票來找自己幫忙的事說了一遍。
傅承洲睨了她一眼,“說重點。”
江聽晚“嘿嘿”笑了一聲,“你有辦法給他的孩子找心源嗎?”
她把剝好的橙子撕開一瓣塞到他的手裡,笑得很諂媚。
傅承洲盯著她的臉,死女人有事求他的時候就沒皮沒臉的。
不過宋鳴的孩子有心臟病,這個他確實沒想到。
正好霍司澤說的水利公益項目最後的審核和宋鳴有點掛鉤。
不過他認為江聽晚不會隻是為了孩子的心源就對他露出這副模樣。
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小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