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能在錢立的麵前表現出半分心虛或者慌亂,因為對方完全是衝著傅氏去的。
她不想讓傅承洲知道這件事。
傅承洲或許會幫她,但經過嚴名父子的事,她已經把自己又賠進去一年,她害怕他提出的條件會讓自己在深淵裡越陷越深。
錢立挑起眉毛,“難道江醫生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拿那張支票?”
江聽晚正要回答。
砰——
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,七八個保鏢迅速湧進來。
江聽晚往門口看去,一眼看到了謝炤。
謝炤見她安然無恙,鬆了一口氣,隨即退到一旁。
江聽晚的心跳莫名開始加速。
傅承洲邁著沉穩的步子出現在她的視線中。
江聽晚感覺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隻大手扼住,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。
秦聿也跟著走進來,並且把門反手關上。
江聽晚渾身僵硬,原本清明的腦子在見到傅承洲的一瞬間就變成了漿糊。
看來瞞不過去了。
錢立已經被嚇傻了,將他圍住的保鏢幾乎形成了一個牢籠,他雙腿發軟,癱坐在椅子上無法動彈。
傅承洲淩厲的視線落到江聽晚身上,脫下大衣走上前,俯下身去把呆若木雞的女人裹住,趁機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:“想想該怎麼謝我。”
江聽晚眨眨眼,“我......”
傅承洲順勢攬住她的肩坐在她旁邊。
其中一個保鏢拎起魂不附體的錢立,將他推到男人麵前。
他腳下趔趄,雙膝一軟,竟然直接跪在地上。
傅承洲翹起一條腿,鋥亮的黑色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,姿態霸道又狂傲,說出的話更是危險性十足。
“活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