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蘭問了好幾次,她都說沒事。
回到療養院,馮蘭有些累了,就回房間休息。
江聽晚獨自坐在樓下的小花園裡曬太陽。
她拿著手機打開通訊錄,撥通一個號碼。
那邊很快就接了,“江醫生,你可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,怎麼了?仁安缺人了,要把我調過去了?”
江聽晚輕笑一聲,“餘醫生,這個我可做不了主。”
對麵是她某次參加研討會時遇見的醫生,同樣是心外科醫生,隻不過不在仁安,是她為數不多的人脈之一。
江聽晚把話題轉過來,“餘醫生,我想問一下今天你們那邊有沒有收一個叫嚴圳的病人?”
“有。”餘醫生嘖舌,“剛才外科那邊才跟我說呢,用筷子自殺,嚇死人了。”
江聽晚擰起眉頭,“他的情況怎麼樣?”
“筷子插在氣管和動脈間,死不了,就是有點受罪。”
江聽晚若有所思,“好的,謝謝你。”
餘醫生簡單的一句概括,她已經能想象到嚴圳被送進醫院時的場景了。
嚴圳對誰都狠,包括他自己。
他肯定不是平白無故要出來,一定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處理。
江聽晚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會是什麼,隻能等回到京都再找任炔探探消息。
她趴在石桌上,整個人都被難得的秋日籠罩住。
她感覺臉頰好像被碰了一下,冰冰涼涼的。
她睜開眼睛,傅承洲背光站在她麵前,手裡拿著一個蘋果,“院長給的,我不吃,你吃。”
江聽晚坐直身子,接過來咬了一口,很甜。
傅承洲:“明天跟我去銀羅縣。”
江聽晚抬眸,“為什麼?”
她的眼神澄澈而明亮,傅承洲沒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,“你要找的心源,在那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