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親切,和他們青梅竹馬的關係非常貼合。
江聽晚捏住被子翻過身,一夜都沒睡著。
第二天天剛亮,她比傅承洲先起床,為了不讓馮蘭擔心,她什麼都沒表現出來,隻是眼眶下的黑眼圈濃得嚇人。
馮蘭問她是不是沒睡好,江聽晚故意抱怨道:“還不是傅承洲搶被子,我一晚上被凍醒好幾次。”
這種嗔怪的語氣,馮蘭聽了之後隻覺得是小夫妻之間小打小鬨,並沒有往彆的地方想。
傅承洲也過來了,臉色有幾分難看。
江聽晚看見他進來,沒和他說話,起身去食堂給馮蘭打早飯。
傅承洲想跟著一起去,卻被馮蘭叫住。
她從櫃子裡拿出五雙手套,“小洲,這是我閒著沒事自己勾的,你帶回去給你媽媽和爺爺,小棠的也有份。”
馮蘭局促地說:“我也給不了什麼貴重的東西,這些手套都是羊毛的,冬天到了,戴著特彆暖和,希望你彆嫌棄。”
傅承洲站起身接過來,手套毛茸茸的,摸著很柔軟。
“謝謝媽。”他扶著馮蘭坐下,“我一定帶給他們。”
馮蘭這才露出欣慰的笑。
恰好江聽晚拎著早飯回來,但沒給傅承洲帶。
馮蘭把自己的那份讓給傅承洲,江聽晚氣得不行。
今天得去銀羅縣,江聽晚依依不舍地抱著馮蘭不肯撒手。
如果不是有急事,她還可以多住幾天。
馮蘭拍著她的後背,“等你下次來,就可以和媽媽打雪仗了。”
江聽晚眼睛一熱,眼淚掉了下來。
馮蘭給她擦眼淚,“好啦,走吧,媽媽等你。”
江聽晚哽咽著點頭,一步三回頭上了車。
傅承洲給馮蘭道彆,正要提步往車邊走,馮蘭突然叫住他,“小洲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