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不明所以地跟過去,“你乾嘛?”
傅承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擰乾毛巾開始擦床板。
江聽晚睜大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。
傅氏總裁竟然在乾臟活?
她捏了捏自己的臉,不是做夢。
傅承洲的表情有幾分不自然,江聽晚像一根柱子似的杵在旁邊,完全限製了他的發揮。
他在水盆裡捧了一點水,往江聽晚的方向撲過去。
江聽晚趕緊往後撤,毛衣卻還是沾到了一些。
“傅承洲!”她怒目圓睜,對這種偷襲的行為表示抗議。
傅承洲沒理她。
江聽晚在他身後的空氣狠狠揮了一拳,去找拖布和掃把。
男女搭配,乾活不累。
宿舍很快就被打掃乾淨,江聽晚雙手叉腰環視一圈,還算滿意。
突然,她的眼前一黑。
她伸手把自己的外套扯下來,怒氣衝衝地看向傅承洲,“乾嘛?”
男人一邊穿大衣一邊說:“再在這裡發呆,天黑都睡地板。”
江聽晚抬手看腕表,竟然已經下午四點了。
他們得趕緊去買東西。
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霧,這裡的冷和京都完全不同,這種冷仿佛能順著人的皮膚鑽進骨縫裡,一旦進去就攀附著骨頭不出來。
江聽晚走了幾步就冷得直嗬氣。
一隻手臂伸到她的眼前。
她狐疑地側目,“做什麼?”
傅承洲拉起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,和她挨在一起,“冷了不知道找溫暖的地方嗎?我嚴重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和氣溫一樣驟降。”
江聽晚撇撇嘴,雙手抱住他的胳膊。
不得不承認,挨著一起走確實暖和了不少。
在她看不見的位置,傅承洲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