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思忖半晌,在電話掛斷之前轉換成了語音,“任律師。”
任炔不悅道:“怎麼不開視頻?”
“不太方便。”江聽晚攪著鍋,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嗎?”任炔笑了一聲,“我看天氣預報,雲城那邊這幾天都是陰天,你彆凍感冒了。”
江聽晚眼角彎了一下,“好。”
“哪天回?”任炔又問,“我突然覺得你們醫院食堂的果汁味道還不錯。”
江聽晚裝作聽不懂他邀請見麵的意圖,“我也不知道,等我回去之後再聯係你。”
任炔不滿,“哪次不是我聯係你?等你聯係我,得等到石頭都會開花。”
手機裡傳來幾聲汽車鳴笛,他最後說了一句:“回來那天跟我說一聲,我去接你。”
江聽晚還沒拒絕,電話就掛斷了。
“嗬。”
一道冷厲的笑聲從門邊傳來。
江聽晚抬眸看過去,傅承洲倚在門框上,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不過看他的臉色,可能要作妖了。
果不其然,傅承洲緩步走上前,語氣蘊著譏諷的意味,“你還真是不缺對你噓寒問暖的人。”
江聽晚麵無表情地把手機揣回去,沒懟他還有人直接說想你呢。
要真對峙起來,她不一定就會輸。
隻不過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,她不想和他發生爭吵。
傅承洲也沒有再提,走到鍋邊瞥了一眼,“就吃這個?”
江聽晚點頭,“回來的時候我看見有一家燒餅店,粥煮好了我再去買一點。”
突然,廚房裡的燈閃了幾下。
江聽晚起身,剛抬起頭往上看,眼前瞬間陷入一片黑暗。
停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