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有點不情不願,她還是走過去,按照老醫生交代的步驟,給傅承洲擦藥。
江聽晚搓著雙手把藥水搓熱,隨後抬手輕柔地貼在傅承洲肩膀的淤青上。
男人溫熱的皮膚和她掌心的溫度比起來竟然不相上下。
江聽晚抿著嘴唇,又倒了一些藥水在掌心裡。
傅承洲的襯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,江聽晚稍一低頭就能看見他的胸肌以及緊實的腹肌。
傅承洲抬手捏住她的下頜,眼睛危險地眯起,“看什麼?”
江聽晚不動聲色地說:“看一看犯法?”
傅承洲的拇指摩挲她的唇角,雙眸變得愈發深邃,“光看一看有什麼意思?”
說罷,他拉住江聽晚的手撫上自己的鎖骨,再緩緩向下。
江聽晚感覺自己的腦袋“轟”的一下炸開了。
傅承洲這副任她采擷的模樣是怎麼回事!
“你自己擦吧!”江聽晚猛地抽回手,跑進了浴室裡。
洗漱完出來,直到關燈躺在床上,江聽晚都沒有和傅承洲再說一句話。
她的懷裡抱著一個熱水袋,另一個在傅承洲那邊。
她刻意往旁邊挪了一些,確保自己不會和他發生肢體接觸,閉上眼睛準備入睡。
然而沒過多久,她感覺傅承洲挪過來了。
下一秒,她懷裡的熱水袋被抽走,整個人也被撈了過去。
傅承洲用被子裹住她,冷哼一聲:“那個破熱水袋能暖一晚上?”
江聽晚被他抱在懷裡,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推了幾下,“我睡著了就不冷了。”
傅承洲:“我冷。”
江聽晚沉默一瞬,“你也有熱水袋。”
“閉嘴。”傅承洲低聲威脅,“這麼有精力,我們可以來做點彆的事。”
他的視線落到江聽晚的唇上,緩緩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