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利院後麵又會由誰來管理,全都是未知。
傅承洲還在打電話,背後嘈雜的聲音讓他緊緊皺著眉頭。
但麵對一幫身高還沒他腿長的小蘿卜頭,隻能忍著。
好在江聽晚提出待會兒一起玩遊戲暫時把他們哄住了。
江聽晚走出食堂,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。
帶孩子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。
江聽晚擦掉汗水,走到傅承洲身邊,“你給鄭雲提了什麼條件?”
傅承洲單手插在兜裡,語氣淡淡道:“鄭氏銀行打算拉外資,傅氏做中間人,外資股份等阿寶成年後,由阿寶繼承。”
江聽晚震驚地睜大眼睛,“你才是阿寶的新爸爸吧。”
傅承洲淡漠地掃了她一眼,“我很正常,可以自己生。”
江聽晚無心和他說這些,又問到:“鄭雲不是說她家老爺子不一定答應嗎?”
“親孫子的命和錢,你覺得哪個重要?”傅承洲說話向來一針見血。
江聽晚認真思考一番,這個條件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。
這就是資本的力量,如果交給她來做,她根本沒有籌碼去和鄭雲談條件。
有錢真好。
這是江聽晚此時此刻最真摯的想法。
“宋鳴帶阿寶和老太太去送老先生一程。”傅承洲又給江聽晚解答了一個疑問,“趁阿寶脆弱的時候給他一點溫暖,阿寶也好快些融入新家。”
江聽晚凝視傅承洲的臉,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和記憶中的他不太一樣。
他這麼高傲矜貴的人,竟然也會為普通人考慮後路。
“傅承洲。”江聽晚叫他的名字。
男人偏頭看她,語調依然不可一世,“收起你的感謝,也沒點實際作用。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看來是她想多了。
死男人還是不做人更符合他的氣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