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晚晚的同事是這個德行,說什麼我都不會讓她來仁安。”傅承洲的話意味頗深,旁人沒聽懂,謝炤卻能立刻領悟過來。
張曼直接被保鏢架走了。
江聽晚在手術室裡,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。
但沒有再聽到張曼撒潑的聲音,她猜到傅承洲已經處理掉。
江聽晚心裡鬆了一口氣,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手術台上。
走廊裡變得清淨,宋鳴想到一件事。
他走到傅承洲身邊,“傅總,我想以江醫生的名義,每年定期給星辰福利院進行捐贈,一切費用由政府承擔,您覺得怎麼樣?”
傅承洲單手插在兜裡,手指摩挲江聽晚再次落下的蝴蝶小皮筋,“她不會占這個便宜。”
他明白宋鳴這是想提高江聽晚的社會名譽,但他了解這個女人,性子又倔又擰。
她連他的錢都不花,更何況是彆人的。
傅承洲抬眸看了一眼手術室亮著的燈,幽幽說道:“我們家晚晚為了給你的孩子找這顆心臟,花了不少心思。”
聰明人之間的對話,點到為止。
宋鳴了然,“我明白了。”
傅承洲勾起唇角,重新坐下去。
心臟移植手術的時間很漫長,換做以前,他才不會在於自己無關的事情上浪費一分一秒。
這次卻莫名的想接某人下手術台。
傅承洲揚揚下巴,謝炤俯身,“傅總?”
“去買一束花。”男人目露嫌棄,“彆買玫瑰,土得要死。”
謝炤點頭,“是。”
傅承洲靠在椅背上看了眼腕表,開始琢磨要提出什麼條件才能讓江聽晚耍不了小聰明。
死女人機靈得很,雖然主動討要條件,但絕對不會心甘情願就接受,甚至還有可能鑽空子。
傅承洲眯起眼睛,他得好好想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