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。”
江聽晚頓住腳步,覺得這個時候過去不太合適。
傅承洲沉著臉掛斷電話,側頭看見女人站在客廳裡,看上去有幾分傻氣。
“你打算自己去仁安?”他涼颼颼地說,“你的車呢?”
江聽晚想了想,“在仁安。”
“那還站著乾嘛?”傅承洲臉色不虞,但還算耐著性子說話,“先讓謝炤送你過去。”
江聽晚趕緊換好鞋跟上去。
坐進邁巴赫裡,傅承洲的臉還是陰沉沉的。
江聽晚有些好奇是誰一大早就把他氣成這樣,“是公司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傅承洲:“沈寧懷了霍司澤的種。”
江聽晚震驚地睜大眼睛,還沒來得及問是不是真的,傅承洲又說:“霍司澤發現的時候,沈寧已經把孩子處理了。”
接連兩個勁爆消息,讓江聽晚直接愣住了。
難怪之前見到沈寧,她的臉色那麼差,身體也瘦了不少。
應該就是那段時間發生的事。
儘管心疼沈寧,但江聽晚是外人,不好說什麼,尤其當事人之一還是傅承洲的好兄弟。
隻不過她對沈寧的果決還是有幾分唏噓。
離開霍司澤後,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。
這是鐵了心要和霍司澤斷乾淨了。
下車前,傅承洲叫住江聽晚,“會議結束後給我打電話。”
江聽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,隻得先答應,“好。”
走進仁安,她在會議室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對方先對她打招呼,“江醫生。”
江聽晚走過去禮貌回應,“秦少。”
“今天的會議由我召開。”秦聿笑意溫和,領著她進會議室。
江聽晚自從來仁安,從來沒有參加過管理層的會議。
尤其是秦聿少當家的身份,竟然能親自過來,江聽晚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