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曼和方主任被秦聿的保鏢拖出去,走廊裡都是張曼的尖叫聲。
秦聿傾身對院長說了兩句,站起身準備離開。
轉身之際,他再次看向江聽晚。
江聽晚和他對視一眼,雙方禮貌的給彼此一個淺淺的笑。
會議室門關上。
半個小時後,江聽晚複職的公告已經發達了工作群裡,還有方主任和張曼的辭退通知。
辭退通知上蓋的公章並不是仁安,而是秦氏。
這無疑是自己斷送了張曼和方主任的職業生涯,這個行業內不會再出現他們的名字。
江聽晚看著群裡同事群裡發來的祝賀,以及一連串義憤填膺地話,表情始終很淡。
她記得停職當天,也是這批人在群裡陰陽怪氣地跟風。
會議結束已經是中午,江聽晚剛走到停車場,就接到了任炔的電話。
“回來怎麼不說一聲?”
江聽晚拉開車門坐進去,無奈地說:“回來就上手術台了,累著呢。”
任炔不滿地哼哼兩聲,“現在在哪?”
江聽晚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,“在醫院呢。”
“正好,我有東西要給你看。”任炔從桌上拿起車鑰匙,“你在醫院等我,我馬上過來。”
江聽晚愣了一下,“什麼東西要當麵看?”
“你等著就知道了。”任炔低笑,“是個好東西。”
江聽晚握著手機,想到嚴圳自殺未遂,目前是保外就醫的狀態。
她不放心,還是決定和任炔見麵談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