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實在難受極了,耳邊嗡嗡作響,就連臉色都白了幾分。
任炔很快就察覺到她有點不對勁,車速卻沒有減下來,“怎麼了?”
江聽晚無力地擺擺手,隻希望趕緊到地方。
任炔見她臉色不好,終於放慢了速度,“不舒服嗎?”
江聽晚撇嘴,“可以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?任律師。”
任炔頓時就明白了,“這不巧了嗎?我要帶你去的地方是一家養生館,正好給你補一補。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她現在隻想癱在床上。
好不容易捱到地方,江聽晚下了車後走到旁邊蹲下去緩了一會兒。
任炔走到她麵前蹲下,突然有點過意不去,“早知道你今天是這樣就放過你了。”
江聽晚有氣無力道:“你不會又要把我送回去吧?”
“不可能。”任炔把她拉起來,“你這麼難約,這個機會我不得好好珍惜?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她現在沒有精力去推敲他字裡行間的含義,隻能任由他拉著自己走。
任炔在前台報了名字,立刻有侍應生上前引路。
包廂門推開,江聽晚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。
包廂內的擺設裝修是濃重的國風味,與下江南相比,這裡稍微要顯得厚重一些,下江南則是清新淡雅。
“全是養生菜。”任炔把菜單推到江聽晚麵前,“女士優先,來。”
江聽晚本來想說一句“隨便”,但抬頭看到任炔期待的眼神,隻得硬著頭皮看菜單。
任炔靠在椅背上,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的陶瓷茶盞,視線一直落在江聽晚身上。
女人麵容白淨,猶如一朵初綻的茉莉,一舉一動都帶著渾然天成的優雅,絲毫不做作。
任炔眯起眼睛,眼底閃過一抹興味。
這種尤物,難怪傅承洲要把人看得這麼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