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楠見她說完就端起水杯喝水,好奇地湊過去,“是沒有,還是不好意思說?”
江聽晚撇撇嘴,“真的沒有。”
死男人明顯就是想占便宜。
提出離婚前對她百般冷落,明顯就是不想和她過了。
現在她不願意再和他產生糾葛,這貨卻不放人了。
江聽晚心裡冷笑。
“對了,蘭姨身體還好嗎?下個月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看她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江聽晚疑惑地看著燕楠,“楠姐的新畫不是還沒完成嗎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燕楠撩了一下頭發,“我連續住了好幾天工作室,目前在收尾狀態。”
突然,江聽晚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處可疑的紅色,在卷發下若隱若現。
燕楠見她睜大眼睛,拿出包裡的鏡子照了一下,麵上波瀾不驚,“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江聽晚詫異,“是季予丞留下的嗎?”
燕楠舔了舔唇,嘴角綻開一抹灑脫的笑,“嗯。”
她撥弄頭發把痕跡擋住,“就一次,他前女友來的那天晚上,他在我家樓下等了我一天。”
江聽晚有點擔心她被騙,“楠姐,季予丞從和你結識到領證,一直都神神秘秘的,你還是留個心眼比較好。”
燕楠在唇邊豎起食指,笑得嫵媚動人,“晚晚,沒有規定女人不能饞男人。”
江聽晚嘴唇張了張,對她的話表示強烈讚同。
即便她抗拒和傅承洲做親密的事,她偶爾也會被他的那張臉和身材迷住。
姐妹倆對視一眼,臉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