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洲忍著慍怒,“你心疼她?”
“心疼死了。”任炔不怕死地捂住心口,“我喜歡的女人受傷,我比任何人都心疼。”
他說話時刻意盯著傅承洲的臉,等著看他有什麼反應。
傅承洲勾起唇角,不屑地輕笑。
他側頭往走廊上看,見江聽晚抱著燕楠的手臂撒嬌,又把目光移到任炔身上,絲毫不留情地說:“她絕不會看上一個離了婚的人。”
任炔嘴角的笑僵住,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她值得最好的。”傅承洲薄唇微動,絲毫不遮掩對任炔的嫌棄。
任炔知道傅承洲霸道,但沒想到他這麼霸道。
“你把她看得這麼緊,是打算讓她單身一輩子嗎?”
“我把她看得緊,就是為了提防你這種人。”傅承洲反擊他完全輕輕鬆鬆,“她可不像你一樣玩耍流氓的事。
任炔輕哼,“誰給你說我是耍流氓,我喜歡她,我自然會和她結婚。”
傅承洲瞳孔微縮,“你再說一遍?”
任炔也露出挑釁的眼神,“我說,我會和她結婚,以後說不準你得叫我一聲妹夫。”
“有本事你就看著她一輩子。”他盯著傅承洲的眼睛,吐字清晰,“當心物極必反,讓她主動離開你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傅承洲語氣篤定,“我和她之間永遠有一層關係牽連著。”
“你是說她被傅家收養的事?”任炔低笑一聲,“我可以幫她把這筆錢還清楚。”
傅承洲嗤笑,“傅氏的錢多到你無法想象,你不如多花點心思反思一下第一段婚姻為什麼會失敗。”
這句話猝不及防戳中了任炔一直掩在心底的傷痕。
他的手漸漸攥緊,回過神時,傅承洲已經不在他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