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聽到黎念似乎被傅承洲指責了幾句,語氣十分不耐煩。
估計他也因為自己看走眼而感到惱怒。
原來不是每個高知識分子都德才兼備。
也不知道剛才黎念伸腿絆她,他看到沒有。
江聽晚在傷口上抹好藥,拿過紗布纏好,雖然有點歪,但也算是把傷口都覆蓋住。
剛把藥箱放進櫃子裡,門被推開了。
傅承洲一眼就看到扔在垃圾桶裡帶血的紗布。
他提步往前,沉聲問道:“不會躲嗎?”
江聽晚撇嘴,“躲了,但沒完全躲開。”
說罷,她眨眨眼睛,“你不相信黎念說的話嗎?”
傅承洲反問:“你希望我信她?”
“管你信不信。”江聽晚沒好氣地說。
她剛才很想一巴掌扇過去,但黎念怎麼說也是傅承洲的人,在這裡不是耍威風的地方。
剛才在門口的那句話已經是狐假虎威了。
傅承洲伸出食指在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,“睚眥必報。”
江聽晚心裡窩著火,狠狠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,“是你教我有仇必報的!”
傅承洲不怒反笑,“我是誇你。”
“謝謝了。”江聽晚翻了個白眼,“我也知道我做得很好。”
她走到小桌前,拿出袋子裡的書翻開,不打算繼續和傅承洲說話。
謝炤在外麵敲門,“傅總,會議即將開始。”
傅承洲拉開門走出去之前,又看了一眼江聽晚。
江聽晚一臉無語,“我待在這兒彆亂跑,有事給謝炤發消息。”
這句話她都能背下來了。
傅承洲唇角微動,“還不算蠢,我回來之後如果回答不上我的問題,你就彆想出去。”
江聽晚聽到關門聲,學著他剛才說話倨傲的神色重複一遍。
她就不信認真學習後,能有什麼問題難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