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樣我也不舍得讓你喝。”任炔趁機占便宜。
江聽晚無語,拿了包和他一起走出仁安。
坐進邁凱倫裡,江聽晚仍然心有餘悸,任炔開車實在是太霸道。
男人側頭看了一眼緊緊抓住安全帶的江聽晚,朗聲大笑了幾聲,“忘了跟你說,我的副業是賽車手,坐我的車不用擔心。”
前麵正好是紅綠燈,任炔踩下刹車,為了證明他說的話沒有半分摻假,他從手機裡翻出一張照片遞到江聽晚麵前。
“你看,帥吧?”
江聽晚定睛一看,照片上的任炔一身賽車服,單手抱著頭盔,另一隻手高舉獎杯,臉上的笑不羈又帥氣。
“這是去年的獎杯。”任炔食指輕輕敲打方向盤,心情非常不錯,“我家裡還有一櫃子的獎杯,你感興趣的話改天我帶你去看。”
“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。”江聽晚稍微放下心來,“後天市裡也要舉辦一場賽車比賽,你參加嗎?”
“這種小型比賽有什麼好去的,浪費我的時間。”任炔毫不猶豫回答,轉而又想到了什麼,側頭看著江聽晚,“你想去?”
“我不是想去,是不得不去。”江聽晚鬆開手靠在椅背上,“我們醫院得出救護隊,我是隊長。”
任炔若有所思,“這樣啊。”
綠燈亮起,江聽晚出聲提醒,“可以走了。”
邁凱倫開進一家莊園,任炔解開安全帶,“這裡是魏家,待會兒我帶你認識我的幾個朋友。”
江聽晚心裡猛地跳了一下,她想起傅氏拿下的礦山開發權和魏家有關係。
事情已經塵埃落定,傅承洲應該不會參與。
江聽晚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穿著。
“不是什麼特彆正式的酒會,就是為了慶祝魏家大公子升職。”任炔下車繞到另一邊幫江聽晚拉開車門,“你隨意就好,不必拘謹。”
他伸出胳膊,“今天你好歹是我的女伴,彆離我太遠,挽住我。”
江聽晚隻得硬著頭皮挽上他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