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知涵輕蔑地哼了一聲,“這口氣不出,我就不叫魏知涵!”
另一邊,江聽晚在謝炤的帶領下去了莊園頂樓。
傭人推開棋室的門,江聽晚一眼就看到室內氣質卓越的男人。
他修長的手指撚起一枚黑子,舉手投足間儘顯高貴。
隻是周身凜冽的氣質,讓人不敢靠近。
江聽晚走上前,對魏老爺子禮貌鞠躬,“魏老。”
魏老爺子笑眯眯地抬頭看她,“江小姐也來了,剛才怎麼沒見到你?我也好讓鳴霄親自招待你。”
江聽晚麵帶微笑,“晚輩已經和魏公子見過麵了。”
魏老爺子臉上笑意更甚,“那就好,快過來,和承洲坐在一起。”
傅承洲神色淡漠,將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盤上,從頭到尾都沒看江聽晚。
謝炤搬來凳子,江聽晚坐下去,把視線轉到棋盤上。
她對圍棋有不少見解,就連爺爺也經常敗給她。
她一眼就看出來魏老爺子的棋子落入了傅承洲的圈套。
然而她是晚輩,不好當麵指出來。
魏老爺子見她認真地看著棋盤,把手中的白子遞給她,“不如替我走一步?”
江聽晚接過棋子,抬眸掃了傅承洲一眼。
男人沒有任何異議。
江聽晚唇角輕揚,輕而易舉破了他的局。
傅承洲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。
魏老爺子麵露驚喜,“居然破了。”
他毫不掩飾對江聽晚的賞識,“想不到江小姐竟然有這麼好的棋藝。”
江聽晚態度謙遜,“魏老過獎了。”
棋局一旦破,傅承洲再怎麼走都隻能走個平局。
魏老爺子越看江聽晚越喜歡,突然笑著問:“江小姐,你覺得我家鳴霄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