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炔坐在邁凱倫裡聽音樂,有些不耐煩地反複看時間。
江聽晚怎麼還沒出來?
突然,他看到傅承洲懷裡抱著一個人宴會廳裡走出來。
他一眼就看見他懷裡的人是江聽晚。
“靠!”
不明情況的任炔低罵一句,打開車門快步迎麵走上去。
然而瞥到臉頰酡紅,眉頭緊皺的江聽晚,他心裡的醋意被壓了下去。
這時,魏老爺子也跟了出來,“傅三少,請留步!”
傅承洲還算給老爺子麵子,沒有直接走人。
“我替知涵給江小姐賠個不是。”魏老爺子歎了一口氣,“知涵從小就霸道慣了,還希望傅三少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傅承洲聽得出他是在維護魏知涵。
“魏小姐的教養,著實讓我大開眼界。”
莊園內其餘參加酒會的人湊在一起小聲議論。
魏老爺子的臉上有點掛不住,“傅三少,這樣,你先帶江小姐去醫院看看,費用魏家承擔,改天我帶著知涵親自登門道歉。”
傅承洲涼颼颼開口,“不必。”
外麵風大,江聽晚被灌了將近一瓶酒,這會兒渾身發冷,在傅承洲裡瑟瑟發抖。
傅承洲抱緊她,不再做停留。
任炔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,他是個急性子,上前問道:“魏老,這是怎麼回事?”
魏老爺子覺得自己的老臉簡直沒地兒放,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魏知涵的所作所為,那就是自己打魏家的臉。
任炔沒得到答案,轉向跟出來的魏鳴霄。
得知情況後,他二話不說就要去找魏知涵。
魏鳴霄沒攔他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