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喝酒了?有傷口還敢喝酒,不怕惡化嗎?”
傅承洲眉目微凜。
醫生拿過鑷子和棉簽輕輕撥開傷口旁邊的血痂,江聽晚感覺到疼痛,右手微微縮了一下。
傅承洲難得低聲哄道:“忍著點,很快就好。”
江聽晚睜著眼睛,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,眼神有點空洞。
傅承洲抬手輕撫她的側臉,“待會兒就帶你回家。”
醫生一邊處理一邊好奇地打量二人,忍不住八卦,“吵架了?”
傅承洲沒答話。
江聽晚卻逮到了聊天的話頭,“醫生,你幸福嗎?”
醫生:“我姓胡。”
傅承洲啞然失笑,死女人竟然有這麼可愛的一麵。
江聽晚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,不開心地噘嘴,“我不幸福。”
這句話信息量可就大了。
一個不幸福的女人受了傷被男人抱進來,還醉了酒。
這得多不幸福啊?
醫生重新上好藥,千叮嚀萬囑咐,“千萬彆乾重活,也彆碰到水,更彆喝酒。”
江聽晚抬起被重新包成粽子的手,“醫生,你包得不好看。”
醫生:“.....”
傅承洲重新把江聽晚抱起來,還是帶她去做了個全身檢查,接近淩晨才結束。
回去的路上,江聽晚靠在傅承洲的胸口睡著了。
傅承洲一手攬著她,一手拿著檢查報告仔細看了一遍。
好在沒有傷到骨頭,但他並不會就此善罷甘休。
“謝炤。”
謝炤回應,“傅總,您吩咐。”
傅承洲眉目森冷,“天亮之前,讓魏知涵的工作室關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