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炤無奈歎氣,轉身往書房走。
書房內,傅承洲隻穿了一件黑色襯衣,袖子挽到了手肘處,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,背影透著強大的壓迫感。
謝炤停在書桌旁,恭敬說道:“傅總,賽場的監控已經全部篩選完畢。”
他抬眸看著男人的背影,“放火的人,確實是黎念。”
傅承洲單手插在兜裡,聲音沒有一點溫度,“那就和公告發布當天一起放。”
“是。”謝炤有些欲言又止。
傅承洲轉身,眉頭緊緊攏在一起,“還有事?”
謝炤輕抿嘴唇,“傅總,從太太的角度看,她確實感受不到您對她的好,傅總還是彆生她的氣。”
傅承洲嗤笑,“她感受不到?我看她感受彆人感受得好得很。”
謝炤冒死又說:“可是確實是您身邊的女人在傷害太太,大少爺從小就和太太關係最好,太太會跟他走,也無可厚非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心跳直接提速,他明知道說這些很有可能激怒自家總裁,但他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。
他可以二十四小時都在處理公務,但每次遇見自家總裁的感情問題,他都跟著倒黴。
謝炤心裡苦,找不到人說。
而且剛剛太太看他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具屍體。
謝炤暗自歎氣。
傅承洲眯起眼睛,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謝炤。
謝炤頭皮發麻,站在原地咽了咽口水,“傅總,您吩咐。”
傅承洲走到他麵前,“車鑰匙給我。”
謝炤一愣,“哪輛車的?”
傅承洲唇角下壓。
謝炤“哦”了一聲,拿出一把幻影的鑰匙。
他按捺不住笑意,嘴角不禁上揚。
總裁這是打算去哄人了。
傅承洲冷哼,拿了鑰匙走出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