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雙臂環在胸前,盯著他抱在臂彎裡的枕頭,似笑非笑地說:“可以解釋一下嗎?”
傅承洲清清嗓子,不自然地站直身子,“主臥的暖氣壞了。”
江聽晚冷笑,“這麼大個彆墅,還缺你一間睡的地方?”
死男人明顯目的不純。
他是不是忘了他們才鬨過矛盾?
傅承洲索性直接進來,反手把門關上,徑直走向江聽晚的床,“全壞了,就你這間是好的。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你臉皮還可以再厚一點!
“是嗎?”她故作驚訝,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江聽晚!”傅承洲叫住她,咬牙切齒道:“過來!”
江聽晚翻了個白眼,威脅對她毫無作用。
傅承洲扔下枕頭,大步上前把人扛回來,“我難得想給你暖被窩,彆不識好歹。”
江聽晚怒極反笑,“我還得謝謝你是吧?”
傅承洲把她塞進被子裡,一手按住她的肩膀,一手順勢關掉床頭燈,“不客氣!”
江聽晚裹緊被子,往他那邊踹了一腳,“過去點,彆挨著我。”
傅承洲嗤笑,把被子往身上扯,“誰稀罕碰你。”
江聽晚憤然翻過身,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倆人誰也沒有再理誰。
屋子裡恢複平靜,隻能聽見外麵的雨聲。
江聽晚氣得牙癢癢,往床邊又挪了一些,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邊上,隻要再往前就會掉下去。
一張床中間隔的距離甚至還可以再躺下一個人。
忽然,江聽晚想到了什麼。
自從她答應晚上和傅承洲在同一個地方後,他基本就沒有和她睡過,早上醒來,床的另一邊枕頭都是平整的。
剛才她明明看見傅承洲自己抱了個枕頭進來,再結合偷偷摸摸進她房間的舉動......
他不會每天晚上都這樣悄悄進來和她睡一晚,早上趁她還沒醒又離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