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直接攤開了說，也不覺得尷尬難堪。
“我隻是想讓您知道，我不是您女兒的替代品。”
儘管這句話殘酷，江聽晚還是接著說：“她會讓著您，我不會，我天生不服輸。”
戴麗夫人神情微怔，陡然掩住嘴唇笑出聲。
江聽晚勾唇淺笑，靜靜地站在她身側。
戴麗夫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，江聽晚拿出紙巾遞給她。
“你傷到了我的心。”
她擦掉眼角的淚，抬眼時眼眶通紅，“江小姐，方女士請我來京都是為了我的設計圖紙，我很清楚這一點。”
戴麗夫人拍拍胸脯緩解情緒，“我原以為你應該和她一樣，是帶著目的的，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您猜錯了。”江聽晚抬手把她散落在耳邊的金發挽到耳後，“我也是為了設計圖紙。”
戴麗夫人的笑容僵住。
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直白的人，反而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。
江聽晚淡然說道：“不過我不會強求，我隻希望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，能從我的身上獲取更多的快樂。”
戴麗夫人怔怔的凝視她的臉，嘴唇囁嚅幾下，“你不擔心竹籃打水一場空嗎？”
江聽晚聳聳肩，“何必在快樂的當下去猜測一件未知的事呢？”
戴麗夫人神色微動，“你說得對。”
“走吧，我輸了，我請你吃飯。”
這次換成江聽晚挽住她的胳膊，“那我就不客氣了，能讓您請我吃飯，是我莫大的榮幸。”
戴麗夫人的心情再次變好，二人手挽手在商場裡尋找好吃的餐廳。
等到吃完飯出來，外麵已是燈火輝煌。
“您喜歡雪嗎？”江聽晚在戴麗夫人上車之際突然問了一句。
戴麗夫人點頭，“喜歡。”
“下周京都要下雪，希望那天我能和您一起見證京都的第一場雪。”
戴麗夫人的心仿佛被一隻柔軟的手輕撫，她走上前伸出雙臂抱住江聽晚，“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