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很有學習天賦,知道什麼是重點,三本案例本看完,也才花了半個多小時。
她看眼時間,還不到十一點,現在回宿舍也還來得及。
“我記得差不多了。”她站起身把案例本重新放回書架上,“你放心,我保證給你拿下這個項目。”
傅承洲一言不發地盯著她,臉上的寒意漸漸凝成了一層霜。
江聽晚抓緊包包的袋子,沒有繼續往門口走。
就在她以為傅承洲過來抓人時,男人陡然悶笑一聲,“你走吧。”
江聽晚如臨大赦,毫不猶豫地拉開門走出去。
到了小院,傅承洲和保鏢的車都不見了。
要想從山頂彆墅回去,叫車都得等一個小時。
江聽晚獨自一人在風中淩亂,鬼使神差地抬頭往上看。
傅承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書房的陽台下,單手插在兜裡,神情凜然地看著她。
江聽晚心裡低罵一聲,一定是死男人讓謝炤把車開走的。
她抿著嘴唇開始叫車,然而司機一看大晚上的還得上山,都拒絕接單。
十分鐘過後,她放棄了。
再抬頭時,傅承洲居然還在,似乎在看她想走又走不了的窘迫樣。
江聽晚清清嗓子,轉身往屋裡走。
喬管家一直在門口等著,見她進來,笑眯眯地說:“太太,還是在這裡住下吧。”
江聽晚有些無語,隻得慢吞吞地上樓。
再次回到經常睡的那間客臥,她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,不明白傅承洲把她留在這裡要乾嘛。
二人之間好像有一道無形的隔閡,表麵看著沒事,一旦安靜下來,她就覺得哪哪都不舒服。
走又走不掉,乾脆直接睡覺。
然而人才躺下去沒多久,傅承洲進來了,手裡依然抱著一個枕頭。
江聽晚坐起來,無語地撇撇嘴,“今晚暖氣還壞著?”
傅承洲淡漠地瞥了她一眼,“嗯。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