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炔喉結上下滾動幾分,怒火燒得眼角猩紅。
傅錦棠見狀,掩唇驚呼,“哎呀任律師,你不會是喜歡我們家晚晚吧?”
任炔咬牙低喝,“你閉嘴!”
傅錦棠的神情瞬間冷下來,冷豔的臉上閃過幾分不屑。
她對這個律政界的同行一直沒什麼好感,現在看到他這副怒不可遏的模樣,心裡爽得不行。
不過江聽晚怎麼一副局促的樣子,難道他們真的有什麼?
這個想法一冒出來,怎麼都收不回去。
傅錦棠也來了氣,“晚晚,你和他怎麼回事?承洲知道你找他打官司嗎?”
江聽晚簡直一個頭兩個大。
她對任炔從未有過非分之想,若非她之前因為嚴圳的事走投無路,她又怎麼會和他繼續保持聯係?
“二姐,我和任律師真的隻是朋友,您彆多想。”
任炔陡然冷笑一聲。
自從認識江聽晚以來,一直都是他在追著她,她和他保持距離,絲毫沒有逾距的地方,倒是他自己放大,讓她難堪。
他拎得清,但還是不爽。
自從和那位離婚後,他很久都沒有遇到像江聽晚這種長得剛好在他審美上,性格也非常討喜的女人。
沒想到被傅承洲捷足先登了。
江聽晚嚴肅地說:“任律師,很抱歉讓你誤會。”
任炔沒答話,拎起外套直接走了。
江聽晚心裡很過意不去,想追上去解釋清楚。
“晚晚。”傅錦棠叫住她,麵色肅冷,“你確定要追出去?”
江聽晚僵在座位上。
傅錦棠是傅承洲的二姐,自然是站在自己弟弟那邊的。
“是要打黎念那個官司嗎?”傅錦棠拿起任炔落下的文件,隨手翻了幾下,語氣輕蔑,“撤了,二姐幫你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