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她走出書房,去換了一身衣服。
到樓下時,傅承洲已經在等著。
謝炤不在彆墅內,自然輪到江聽晚開車。
坐進賓利中,江聽晚往後座看了一眼,“地址?”
傅承洲正低頭回消息,報了地址。
江聽晚心裡咯噔一聲。
鐘宅?
去鐘時玥家?
她有種要下車的衝動。
帶她去看鐘時玥,有點不合適吧?
傅承洲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,“鐘時玥鬨自殺,我帶你去看看,還能不能救。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行,真狠!
賓利駛出觀雲彆墅。
京都已經入冬,到了晚上,環山公路上隱有霧氣,江聽晚不敢開得太快。
突然,傅承洲問:“給你的幻影怎麼不開?”
“太招搖了。”江聽晚說,“等我當大老板了再開吧。”
傅承洲低笑,“你倒是對自己認得很清。”
江聽晚聽得出他語氣裡的調笑,這會兒也沒心情和他頂嘴。
她心情非常複雜,一會兒到了地方,她可不可以不進去?
誰家正房去看情敵的?
傅承洲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?
江聽晚有些心煩。
四十分鐘後,賓利停在鐘宅門口。
傅承洲開門下來,鐘合永立即迎上前,“承洲,你可算來了!”
傅承洲麵色冰冷,掃了一眼駕駛座的車窗。
江聽晚對上他淩厲的眼神,不情不願地下車,走到他的身邊。
鐘合永看到她的一瞬,臉色明顯一變。
傅承洲伸手攬住江聽晚的肩,“聽說令愛身體不適,我帶上我的太太一起過來看看。”
江聽晚一愣,他居然當著鐘合永的麵,說她是他的太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