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淑慧氣極,隻得暫時作罷。
房間內,鐘時玥躺在床上,雙手交握,神情萎靡。
江聽晚坐在她的床邊,往後靠在椅背後。
傅承洲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,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:“我在外麵等你。”
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朵上,曖昧得不行。
江聽晚忍住想給他一巴掌的衝動,保持微笑,“好。”
傅承洲輕勾唇角,閒庭闊步地走出鐘時玥的房間。
門剛關上,鐘合永端著笑臉走上來,“承洲,你好不容易來一次,鐘叔正好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。”
傅承洲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,“鐘叔,如果是關於鐘時玥的,就不用浪費時間,我今天帶江聽晚過來,態度已經表明,鐘叔也不想和傅家撕破臉吧?”
鐘合永的笑容凝在臉上,一時心亂如麻。
房間內,鐘時玥一瞬不瞬地盯著江聽晚,雙手緊緊攥住被子,聽到關門聲的刹那,她就忍不住說:“你用不著來我這裡炫耀。”
江聽晚雙手環在胸口,似笑非笑道:“鐘小姐,你采用的自殺方式是撞牆嗎?感覺你把腦子都撞散了。”
鐘時玥臉色鐵青,語氣尖銳十足:“就算承洲公開了結婚,但是外麵誰知道你是她的妻子?隻要承洲一天沒說是你,你這個身份就一點意義都沒有!”
江聽晚換了個姿勢,單手撐著下巴,食指在側臉旁輕叩,漫不經心道:“你真好笑,不是我,難道是你?你還指望有一天你的名字出現在傅承洲的結婚證上?”
鐘時玥呼吸一窒。
江聽晚的聲音漸漸冷下來,“鐘時玥,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你,已經給足了你麵子,如果外麵的人知道你一直在插足彆人的婚姻,你覺得你還有臉出現在公眾場合嗎?”
這句話把鐘時玥擊得差點出了內傷。
這也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。
明明傅承洲對江聽晚從始至終都是淡漠的,就連他們結婚都隻是傅老爺子逼著結的,傅承洲為什麼還不願意離婚?
難道他,真的愛上江聽晚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