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的那些準備,都是為了自己罷了。
她要斷掉鐘時玥在她麵前露麵的機會,她已經受夠了自己的生活不斷被彆的女人打擾。
既然傅承洲對鐘時玥手下留情,那她就親自來。
反正鐘時玥又不是她的青梅竹馬。
但也不是不失望的。
傅承洲被鐘時玥下了迷藥,這完全就是作死的行徑,他竟然一點惱怒的跡象都沒有,甚至沒有主動提起。
他對鐘時玥百般放縱成這樣,饒是她的心再怎麼冷,也無法真的做到熟視無睹。
江聽晚看著手邊小桌上的花瓶,語氣淡然,“我哪有什麼本事去幫你,你自己都沒放在心上,我自作多情乾嘛?”
傅承洲雙目微沉。
江聽晚的話讓他心中很不舒服,他總覺得她話裡有話。
“你覺得我在縱容鐘時玥?”
“我可沒說。”江聽晚輕笑一聲,“你對她怎樣是你的事,但你不能阻止我去做我要做的事。”
傅承洲攫住她的臉,“如果沒做成呢?”
“隻要你彆管,我一定做到。”江聽晚側過頭來和他對視,“怎麼樣?到時候可彆說我傷害了你的小青梅。”
傅承洲盯著她看了片刻,陡然低笑,“江聽晚,還說你沒吃醋。”
她一口一個小青梅,語氣當真和青梅一樣酸。
莫名的,他剛才還積鬱的心情此時消散了不少。
死女人有時候嘴硬的樣子,比她說真話時還可愛。
他不禁傾過身子,扣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向自己。
江聽晚坐到他的腿上,光裸的雙腳無處安放。
她垂眸,毫不猶豫地踩在他鋥亮的黑色皮鞋上。
傅承洲摟進她的腰,在她的頸間輕輕吻了一下,“我給你這個權力。”
江聽晚攬住他的後頸,“你確定?可不要反悔。”
傅承洲的視線落到她的紅唇上,往前湊近些許,“我都當著鐘時玥的麵說你是我的太太了,我傅承洲的人,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。”
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,把鐘時玥這顆牛皮糖從他的身邊甩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