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錦棠身邊的任炔見狀,氣不打一處來,故意調侃道:“傅總豔福不淺啊。”
江聽晚聽出了幾分帶刺的意味。
她撇撇嘴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傅承洲上前攬住她的肩膀,語氣輕蔑,“任律師羨慕?”
任炔咬牙,恨不得給他那張俊美無鑄的臉來上一拳。
礙於江聽晚還在,他隻冷哼一聲,靠在牆上不說話了。
傅錦棠睨了他一眼,轉向傅承洲,“小洲,我有些話要跟你說。”
傅承洲點頭,“進去說。”
江聽晚和任炔在外麵等,二人大眼瞪小眼。
她仍是有幾分尷尬,隻得找一些無聊的話題來緩解緩解。
“任律師也來給方姨慶生?”
“嗬。”任炔喜怒不明地嗤笑,“方姨?你該叫媽才對。”
說罷,他自覺語氣有點重了,放柔了語氣,“抱歉。”
江聽晚知道他心中不舒服。
“任律師,你會找到更好的人。”
她都覺得自己說的話太綠茶了,但這也是她由衷的祝福。
任炔喉頭滾動,盯著她的臉,眼神有些惆悵,“你會和他離婚嗎?”
雖然剛得知人家是夫妻就問這個問題有些不禮貌,但他就是不甘心。
江聽晚的各個方麵,他真的很喜歡。
他還是想爭取爭取。
江聽晚麵帶笑意,“任律師,如果我離婚,就請你給我打離婚官司。”
這算是給彼此體麵的回答,既沒有把話說絕,卻也不知道“如果”會不會發生。
任炔有些自嘲地笑了笑,“算了,我和傅錦棠都那樣了,再來找你,我自己都覺得不妥。”
提起傅錦棠,江聽晚難免唏噓。
她萬萬沒想到任炔會和傅錦棠來這麼一段。
屋內,傅承洲聽了傅錦棠說的話,牙根緊緊咬在一起。
“你是說,我以後得叫任炔,姐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