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霍司澤那副樣子,似乎過得也不好。
正想著,傅承洲出來了,瞧見江聽晚愁眉苦臉的,眉頭擰成了一個結。
他沒忍住抬手輕撫她的眉毛,“怎麼了?天塌了?”
江聽晚指了指沈寧離開的方向,“我剛才看到阿寧了,她好像生了重病。”
傅承洲把她冰冷的手揣進大衣口袋裡,“生病很正常,她能自己來看病,說明也不嚴重。”
他的話不無道理,江聽晚也就放下心。
坐回賓利上,她問了一句:“方姨呢?”
“怎麼,你想跟著她回莊園?”
江聽晚連連搖頭,“我才不去。”
傅承洲發動車子,賓利往南溪灣的方向駛去。
車內一時陷入安靜。
他好幾次都分心去看江聽晚,卻見她單手撐著下頜在看窗外。
他心中有些不舒服。
他在病房裡說的那些話,她都當沒聽到嗎?
他想問問她的想法。
還未開口,江聽晚突然大聲喊道:“停車!”
傅承洲把車停在路邊的一瞬間,她打開車門飛奔下去。
現在已經將近淩晨,馬路上車流仍然不少。
他擔心她這麼貿然會出事,也跟著下車。
江聽晚跑到一輛卡宴前,抬手拍打駕駛座的窗戶。
“阿寧!”
她剛才一眼就認出這輛車是沈寧的。
卡宴停在路邊,駕駛座上的人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。
江聽晚用力拍打玻璃,企圖喚醒車裡的人。
“阿寧!!!”
然而沈寧一動不動。
傅承洲走過來,“怎麼了?”
江聽晚語氣焦急,“叫救護車,阿寧昏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