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炤站在傅承洲身後,同樣麵色冷峻。
自家總裁這是完全不給鐘家留後路了。
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,謝炤拿過來遞給傅承洲,“傅總,老爺子來電。”
傅承洲放下咖啡杯,接聽電話,“爺爺。”
傅老爺子在那邊大聲說:“臭小子,你怎麼回事?”
傅承洲的食指漫不經心地在桌麵上輕叩,“還請爺爺明示。”
“你不打算管鐘家了?”
“管了這麼些年,管夠了。”傅承洲口吻陰冷,“養條狗都能養忠誠,咬主人的狗,沒必要留著。”
傅老爺子那邊頓了兩秒,用一種極其把八卦的語氣問:“是因為晚晚吧?我聽說那鐘家小姐可鬨出不小的動靜。”
傅承洲敲桌子的動作停住,嘴角緩緩勾起,“可惜她不會像爺爺一樣看得清。”
“她要是看得清,她就不會和你提離婚了。”傅老爺子歎了一口氣,“我一直沒跟你說起這件事,就是想讓你抓緊機會留住晚晚。”
傅承洲低笑,“她走不了。”
傅老爺子朗聲大笑,他就喜歡孫子這種狂妄的性子,一旦認定的人,即便是綁,也要綁在自己身邊。
和他那個爹雖然一樣癡情,但比他爹要有手段。
“行,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。”傅老爺子掛了電話。
傅承洲把玩手機,翻出江聽晚的號碼,想問問她是不是在半山腰哀聲連天。
算了,還是不去打擊她的自尊心。
鐘氏的股價已經低到極點。
傅承洲重新把目光移到屏幕上,眼神愈發幽深。
楓山。
江聽晚靠在一塊大石頭上麵喝水,她看了眼時間。
已經是下午三點多,距離山頂還有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。
戴麗夫人毫無半分倦怠的樣子,正拿著手機四處拍照。
表麵看上去在拍風景,實則她打開的是錄像模式。
她的鏡頭若有若無地往後麵掃過去,將那幾個一直沒有超到他們前麵的男人錄進手機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