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炤緊抿嘴唇,憋出一句,“白先生。”
江聽晚掩唇偷笑。
白仲可從來不慣著誰,不舒服幾直接開罵。
坐進車裡,白仲睨了江聽晚一眼,悶聲說道:“你家那口子呢?”
江聽晚:“還在公司吧。”
白仲眼睛一亮,狠狠一掌拍在謝炤肩上,“小謝,去公司堵人!”
饒是謝炤常年健身,這一巴掌拍下來也感覺肩骨一疼。
他保持笑意,“好的白先生。”
賓利停在傅氏集團總部。
白仲下車,大搖大擺地往裡走。
電梯裡,他轉向身邊的江聽晚,“江丫頭,你老實跟師傅說,你家那口子欺負你沒?”
江聽晚毫不猶豫回答:“有!”
她就算說謊話,也瞞不住他。
傅承洲的那些破事,白仲不可能不知道,這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呢。
但凡她站在傅承洲那邊,他倆都得完蛋。
白仲摸摸下巴,“行,老夫定會為你做主。”
電梯門打開,秘書室的人見到江聽晚,紛紛起身問好。
“喲。”白仲擠兌,“這公司怕是要改姓江了?“
江聽晚無奈,“哪有這麼誇張。”
總裁辦公室近在咫尺,江聽晚熟練地按密碼。
門打開的一瞬間,白仲提步就往裡衝,速度快得像是去抓逃犯。
江聽晚緊跟其後,一眼就看到白仲坐在傅承洲的大腿上,將他的腦袋夾在胳膊中,笑得極其猖狂,“讓你欺負我家江丫頭,拿命來!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