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仲冷哼一聲,“江丫頭不戴也不會出軌。”
他揪住傅承洲的耳朵,“你就不一樣了,聽說前段時間還有個小秘書為你要死要活的要跳樓,還有那鐘家小姐,你可沒少和人家眉來眼去。”
江聽晚暗中豎起大拇指。
有靠山就是爽!
傅承洲麵色微沉,雙腿動了動,示意白仲從他的腿上下來。
白仲冷冷地瞪了他一眼,“老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?等我今晚去見了他,找他理論理論。”
傅承洲整理衣領,“正好,爺爺也很想和您切磋一下。”
“手下敗將。”白仲不屑冷哼,“去就去!”
這意思就是晚上得回公館。
黑色賓利上,傅承洲被趕到了副駕駛,白仲在後座拉著江聽晚的手,二人聊天聊得笑聲不斷,白仲有好幾次都差點笑岔氣。
謝炤在前麵開車,感覺前方和後麵完全就是兩個世界。
儘管車裡開著暖氣,他還是覺得冷。
冷意全部來自身邊的男人身上。
賓利停在傅氏公館。
傅老爺子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,走出屋子親自來迎接。
白仲一下車就張開雙臂朝傅老爺子跑過去,那股精神勁兒,完全看不出也是個花甲之年的老翁。
“哎呀老傅!”白仲抱住傅老爺子,笑得臉上的皺紋都皺在一起,“你個老東西還活著?我以為我這次回京都,可能見不到你了。”
敢這麼和傅老爺子開玩笑的,這個世上隻有白仲了。
隻因二人曾是高中同窗,鐵哥們兒。
白仲用力在老友的後背上拍了兩下。
傅老爺子咳嗽幾聲,“輕......輕點。”
兩個老頭兒哥倆好的互相攬著肩膀進屋,完全沒發現應該跟著進去的兩個小輩沒跟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