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仲半信半疑,“那你說欺負你的意思是?”
江聽晚眨眼,“隻是生活上的事他不讓著我罷了。”
白仲擰起眉頭。
他隱約察覺到事情根本沒那麼簡單。
傅承洲也發現江聽晚有幾分不對勁。
他側目看她,卻見她麵帶笑意,沒有絲毫破綻。
握住她的手不禁握緊。
江聽晚捏緊拳頭,在抗拒他的親近。
傅承洲不動聲色地收回手。
傅老爺子趕緊出來打圓場,“晚晚不是個會讓自己受委屈的孩子,可能是我們想多了。”
白仲陡然冷哼一聲,“傅總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,比起淮修那孩子可差遠了。”
完蛋。
傅老爺子揉了揉眉心。
這是越說越火大了。
前幾天他才因為得知傅淮修對江聽晚的心意差點氣暈過去,這會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果不其然,傅承洲眸中劃過了冷色。
江聽晚太陽穴突突直跳,心情更是煩躁,“師傅,大哥和我從小就親近,自然表達得會更直白一些,他和傅承洲不是一個身份,對比起來也沒意義呀。”
她笑了笑,故作苦惱地說:“師傅這麼說,有心之人可就要發一堆我和大哥的緋聞了。”
白仲“嘶”了一聲,舉手投降,“好好好,是我老頭子看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愛情世界了。”
江聽晚明白他這是生氣了。
白仲轉移話題,“過幾天我去雲城看你母親,順便在那邊待幾天。”
江聽晚趕緊附和,“我陪您去吧,正好我也該去看看母親了。”
白仲卻是擺擺手,“不用,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江聽晚愣了一下,“什麼?”
“查理斯和我同一天來的京都。”白仲嚴肅道,“這家夥要在研討會舉辦辯論環節,你代替師傅出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