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鬨了不快,她在房間聽到他摔門離開的聲音,失眠了一整晚。
傅承洲失笑,“第二天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會,回公司處理了一些事。”
他忙完之後已經天亮,又匆匆趕回她的公寓停車場,本意是想彌補錯過的紀念日,詢問她喜歡什麼,給她買。
接著他得知傅淮修也回了國,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仁安見她。
這很難讓他不多想。
如今到了這個地步,他已經發現和江聽晚對峙根本沒用。
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,甚至一點硬都吃不了。
傅承洲心中也有愧,他應該在紀念日當天乘一班更早的航班回來陪她。
他捏了捏江聽晚的耳垂,語調蘊了溫柔,“江聽晚,我和鐘時玥,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分越池。”
江聽晚聞言,心情複雜。
傅承洲竟然在解釋!
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!
江聽晚已經無暇顧及其中的真實性,隻覺得這個男人有更深的目的。
她一時想不到會是什麼。
她咽了咽唾沫,“我......我知道了。”
傅承洲挑眉,差點一口氣沒上來。
他做出了解釋,也放低了姿態。
她就一句知道了?
倒更像是在給她彙報工作。
傅承洲被氣笑了。
他覆在她側臉的手轉而捏住她臉上的肉,“你到底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?”
江聽晚吃痛,狠狠在他的肩上捶了一拳,“放手!”
傅承洲又捏了一下才鬆開,站直身子說:“對了,忘了提醒你,明天就是水利公益項目開標,你做好準備。”
江聽晚傻眼,“這麼快?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!”
傅承洲將她生動的表情儘收眼底,“我也是剛才得到的消息。”
江聽晚“嘿嘿”笑了一聲,“我再看看你書房裡的項目案例唄。”
雖然她有把握會給傅承洲拿下這個項目,但她還是想再確保一下有沒有缺漏的地方。
傅承洲轉身往回走,“趁白先生和爺爺聊得正火熱,抓緊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