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著水杯,冷聲嘲諷,“既然不是男朋友,那就是外人,今天是傅氏家宴,任律師請回吧。”
白仲是個人精,一聽就聽出其中有貓膩,否則也不會有這麼重的火藥味。
他剛才注意到江聽晚明明已經看到了任炔,身為主人家,客人來訪理應出來接待,但她卻明顯裝作沒看見,顯然是在刻意回避。
有問題,這個任律師有問題。
傅老爺子站起身,低聲嗬斥,“承洲,來者是客,胡說什麼話?”
任炔不怒反笑,“傅三少說的是,我確實沒想過要來打擾諸位,實在是傅小姐的盛情讓我難以拒絕。”
傅承洲輕蔑地笑了一聲,端著水杯回廚房。
江聽晚聽到外麵的說話聲,喝了一口水,在傅承洲的肩上推了一把,“你出去和他們說話吧,我這邊馬上好。”
傅承洲挑眉,“不盯著你,我擔心廚房被你炸了。”
江聽晚:“......”
這貨根本就是不想看見任炔才來這裡,眼不見心不煩罷了。
傅老爺子很欣賞任炔,二人聊得很不錯。
倒是白仲這個看看,那個看看,自己腦補了一通大戲,又笑著看向廚房內黏在江聽晚身邊的男人。
男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,隻有男人看得懂。
任炔雖然在和傅老爺子聊天,視線卻時不時地往廚房看。
江聽晚今天穿的是白色連衣裙,腰帶收得腰身很細,微卷的頭發低低的束成一個馬尾,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溫柔。
她和傭人一起包餃子,偶爾會側過臉來,嘴角揚起,笑起來很美。
傅承洲在她身邊,動作笨拙地在她的指導下一起包餃子。
氣氛和睦又美滿。
他們站在一起,般配得讓人移不開眼睛。
任炔心中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