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理斯的研討會含金量很高,會場內不允許參與者以任何形式錄音,錄像,江聽晚把手機關機,認真聽他發言。
他不愧是醫學界的泰鬥之一,和白仲的不少觀念雖然相衝,但也不無道理。
隻不過結合現代醫學理論和發展情況來看,他的理論有些超前,短短幾年內暫時無法實現。
江聽晚記憶裡好,根本用不著用筆記下來。
身邊的人恨不得把查理斯的每句話都完全複刻在本子上,隻有她非常悠閒,更像是來看一場很普通的演講。
查理斯發言完畢,正式進入研討會環節。
很多人都是自己帶著團隊來的,一個團隊4-5人不等。
江聽晚卻單槍匹馬,把他們殺得落花流水,無法反駁。
隻要是她想做的事,就沒有做不到的。
很快,按照淘汰製,江聽晚衝到了前三,即將可以直接和查理斯進行辯論。
查理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姑娘確實有點本事,不過他沒多想,隻把她歸咎於是運氣好。
和江聽晚辯論的幾個團隊各自湊在一起複盤,其中有個三十出頭的男人,不屑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還不是仗著傅氏的本事,以她目前的醫學成就,根本沒資格進來。”
“可不是麼,什麼時候醫學界的風氣變得這麼差了,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。”
議論聲並不小,像是故意說給江聽晚聽的。
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,她端著一杯咖啡站在窗邊看雪景,那些議論被她全部聽到耳中。
她下巴微揚,淺淺抿了一口咖啡。
她和這些目光短淺的人沒什麼好說的,雖然她確實和傅氏有點關係,但上台動手術的人是她,又不是傅家的人。
和他們進行辯論的也是她自己,在場一個傅氏的人都沒有,這些人卻隻盯著她的背景說話。
他們是不是以為,如果她不來,他們一定會贏?
那她來這裡,真是來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