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來了一個說話風格和白仲極其相似的人,這讓他不得不提起戒備。
江聽晚不知道的是,會場的頂樓辦公室內,白仲手中端著茶盞,臉上帶著欣慰的笑,正盯著眼前的大屏幕。
江聽晚舌戰群雄的風姿他一刻也沒落下,他滿眼驕傲,恨不得衝進屏幕裡抱著自己徒弟狠狠親兩口。
這種畢生所學有人傳承的感覺,實在是妙不可言。
白仲喝完杯中的茶,大聲喊道:“傅承洲,倒茶!”
傅承洲臉上沒什麼表情,卻還是恭敬地給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倒茶。
他要想和江聽晚好好在一起,還得看他的臉色。
白仲吹了一口杯中的水氣,感歎道:“我還想著要是江丫頭說不過查理斯,我就親自上場,現在看來,是我多慮了。”
傅承洲坐在他身邊,毫不避諱地說:“她一直都很優秀。”
白仲“喲“了一聲,隨即不陰不陽地說:“這話可彆讓你外麵的花蝴蝶們聽到,我們家晚晚可不會做那種爭寵的下作事。”
傅承洲輕笑,“白先生,我哪有什麼花蝴蝶。”
白仲冷哼,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,你要是不喜歡晚晚,你趕緊和她離了,我也正好帶她走。”
他可舍不得她的寶貝徒弟被困在這無止無休的豪門恩怨中。
“白先生,現在不是我不喜歡她。”傅承洲凝視屏幕上那張清麗的臉,“而是她不喜歡我了。”
白仲頓時來了興趣,“哦?給我說說緣由?”
......
十分鐘後,白仲對傅承洲狠狠翻了個白眼,“換成是我,我也不喜歡你了。”
“不過.....”他話鋒一轉,“看在你確實沒做對不起晚晚的事的份上,我可以幫幫你。”
傅承洲雙目驟然亮起。
“不過我的醜話說在前。”白仲豎起食指在他眼前晃晃,“一旦晚晚表現出生氣,必須暫停。”
傅承洲點頭,“好,都按照您說的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