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江聽晚還是躺在了他的床上。
家屬樓仍然沒人來修空調,屋內沒有暖氣,她想矜持一些都不行,非常主動地滾進了傅承洲的懷裡。
第二天告彆馮蘭和白仲,江聽晚和傅承洲趕回京都。
她當天就得隨仁安一起參加醫療外援的團隊出發,傅承洲抱著她一陣膩歪,直到大巴車發出催促的鳴笛,她才被放開。
她從他的車上下來,跑到大巴上。
大巴往目的地駛去。
江聽晚知道傅承洲的車就在後麵跟著,心中有一絲絲的甜蜜。
或許她應該重新好好考慮一下傅氏周年慶的事。
如果這周傅承洲的表現都很好,那她......那她就答應!
外援的地方很偏僻,江聽晚很難想象,在京都居然還有這麼窮的村子。
還未完全融化的積雪和泥混合在一起,大巴的速度慢了不少。
江聽晚耳朵裡塞著耳機聽音樂,看著窗外倒退的樹影,心情很平靜。
抵達目的地,她剛下車就踩了一腳的泥,棕色靴子的顏色簡直可以和泥土混為一色。
也不知道這種地方,傅承洲能忍多久。
她往大巴車後看,卻沒看見傅承洲的車。
她猜測應該是自己沒注意的時候,超了過去,現在或許就在村子裡。
距離村外還有十幾公裡的地方,傅承洲的臉色幾乎黑成了碳。
路麵狀況實在是太糟糕,他的車根本無法再往前。
保鏢和謝炤麵麵相覷,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發出聲音。
謝炤無奈搖頭。
上次去鄉下是和太太一起,因為橋維修不得不停車。
這次是根本過不去,但結果都一樣。
太太不在,他還真找不到合適的方法。
走過去更不可能,他家總裁有潔癖,皮鞋踩在這種泥地上,到地方後他們的腦袋鐵定保不住。
謝炤回頭,壯著膽子說:“傅總,要不我給太太打個電話,讓她過來接您?”
傅承洲神色冷峻,“還不快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