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時好奇,伸手把其他的鎖輕輕撥到一邊,露出了粉色同心鎖。
雖然字跡也有些模糊,但她一眼就看出來上麵刻的是誰的名字。
江聽晚,傅承洲。
中間還有刻得有些扭曲的愛心。
她愣在原地,努力回想。
她來楓山的次數屈指可數,根本沒做過掛同心鎖這件事。
她狐疑地轉過頭,傅承洲正好掛斷電話走過來。
“你掛的?”江聽晚指著鎖上的名字。
傅承洲眼神輕瞥,年少那段暗戀的記憶重新浮出腦海。
他輕咳一聲,“掛著玩兒的。”
這麼蹩腳的理由,根本不可信。
江聽晚眯起眼睛,威脅意味十足。
傅承洲投降,“好好好,是我掛的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江聽晚追問。
她急切的表情把傅承洲逗笑了。
他摟住她的腰,指節分明的手指在兩個已經斑駁的名字上輕輕拂過。
“十八歲那天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好聽,江聽晚能聽出他語氣裡的柔情。
“十八歲生日,我什麼願望都沒許,偷偷從家裡跑出來,在這裡掛上了你和我的名字。”
說到這裡,傅承洲低笑一聲,“那個時候,我已經誤會你喜歡的是大哥,但我還是想讓你的名字和我的挨在一起,你看,現在不是實現了?”
江聽晚鼻尖發酸。
她也清楚的記得,傅承洲十八歲成人禮上,她給他準備了一封傾注了滿滿情意的情書。
但那天,她沒有送出去的機會。
因為傅承洲看她的眼神很冷,她根本不敢靠近。
而且鐘時玥圍在他的身邊,她每次看過去時,他的視線都在鐘時玥的身上。
他們都誤會了對方喜歡彆人,以至於誤會了那麼多年。
傅承洲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“怎麼了?覺得對不起我?”
“我哪有。”江聽晚彆過臉去眨了眨眼睛,“以前你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,誰知道你喜不喜歡我。”
傅承洲勾唇淺笑,“這是怪我沒有給你一個明確的表白?”
“嗯!”江聽晚重重點頭。
“那你聽好了。”傅承洲摟住她的後腰往前一帶,湊近她的耳邊,“我喜歡你,隻喜歡你,永遠喜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