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，”慕芷晴仔細盯著林清晚的表情，得意洋洋，“多少價格，你開價吧。”
語氣仿佛是在施舍一個乞丐。
她知道林清晚的公司定位是給高端圈子設計禮服，她偏偏就要做一件普通剪彩禮的禮服，拉低她的檔次。
羞辱她。
氣死她。
沒想到，林清晚無視慕芷晴趾高氣昂的神情，十分坦然地開口：“沒問題，歡迎慕小姐下單。”
“剪彩禮服設計一套要價十萬，您看如果可以接受，明天就可以開始趕圖。”
慕芷晴眼睛一瞪，“十萬？”
她冷笑出聲：“林清晚，普通一套禮服設計標價四萬，你卻收我十萬？”
林清晚長睫微眨，“我們是走高端定製路線的，慕小姐如果付不起這個價格，也可以選擇不做。”
慕芷晴哪能受得了這種言語刺激，況且旁邊還坐著個光鮮亮麗的葉萱。
“十萬就十萬，”她咬牙，繼而嘲諷道，“林清晚，你還真是掉到錢眼裡去了，滿身銅臭味，嗬嗬。”
刁難完林清晚，她轉身要走，林清晚卻叫住她，“慕小姐，設計禮服要先付一半的定金，作品交付完成再付剩下的一半。”
慕芷晴紅唇蠕動，像是想罵人，“你！”
“——不交定金，這筆單子自動視為無效，”林清晚補充剩下的話，語氣不鹹不淡，“慕小姐這是要做，還是不做？”
慕芷晴被她這猝不及防的一招弄得進退不得。
她怎麼知道自己到後麵打算忽然退單不做的？
“對了，如果退單，定金也不會退還哦。”林清晚微笑著狀似體貼地解釋，其實說的對象也不止一個。
慕芷晴忍下竄起的怒火當場刷卡付錢，隨後揚長而去。
解決完一個，林清晚眸子彎彎，看向另一個。
在轉移葉萱的訂單之前，她就已經擬定好了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