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個不知來路的廖總,要和他分房睡。
好極了!
接下來的兩天,林清晚都是在客房住。
榮華公館的房子大,客房也多。
不過畢竟同在屋簷下,抬頭不見低頭見。
早晨上班,陸景琛在餐廳吃早餐,林清晚目不斜視走過去,一個眼神也不給。
晚上回來,直奔自己的書房,再然後就是回客房睡覺。
兩個人如同合租房子的陌生室友,就連點頭之交也沒有,目光沒有任何交集。
陸景琛餘光瞥見走過去的纖細身影,目光回到桌上多出一份的早餐,下頜線繃緊,目光幽冷無比。
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。
林清晚倒是落得個清爽,不用看他的臉色行事,她樂見其成。
不過,陸景琛那邊可就沉不住氣了。
當晚,林清晚進了客臥,不多時,浴室傳來水聲。
不知過了多久,陸景琛站在客臥門外,目光沉沉。
客臥門輕輕應聲而開。
陸景琛是估摸著人已經洗漱完畢,且門縫底下的燈光已滅,這才進來。
躡手躡腳,聲音放輕。
仿佛做賊一般。
他是特意等了兩個小時,確定人已經睡了才進屋。
這幾天女人對他視而不見,一兩天他還演得下去,今天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了。
男人輕手輕腳上床,床墊塌陷後一陣窸窣聲響起。
陸景琛掀開被子鑽進去,抱住溫熱柔軟的軀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