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，林清晚特意走到廖文森左邊，狀若無意提了句：“這裡的點心不錯，外形也精致。”
廖文跟著附和了一句。
林清晚站在他右邊，那股墨臭味更濃了些。
因此也就越發肯定，這墨臭味源自於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金絲框眼鏡男人。
鐘老給的信件內容是否和廖文森有關，而楊季淩的失蹤是否也和他有牽扯？
聯想到顧承遠那天被追殺，林清晚心沉到穀底，越發覺得廖文森麵上溫和的笑陰森虛偽，戴著厚重的偽裝麵具。
林清晚拿起一塊點心吃兩口，又輕輕放下，不動聲色問：“廖總這次沒讓員工出差，而是親自參加酒會？”
一般這種經濟論壇和酒會不是國際形式，但也相對重要，如果能和國外的大頭搭上線，也算是意外之喜了。
因此還沒重要到讓一個老總親自參加的程度。
廖文森微微一笑：“不過是找個機會出國放鬆放鬆，讓林總見笑了。”
“是麼？”林清晚亦是笑道，“最近海城流言蜚語各種八卦滿天飛，不知廖總可有注意過？其中最離奇的一個是，警局的一名警察失蹤數日才被警方搜尋到。”
廖文森抱歉地朝她笑笑，又扶了扶鏡框，“是麼？我最近忙著跟項目進度各個城市跑，海城居然出了這麼多事？”
林清晚歎了口氣，“是啊，廖總或許不知道，那名警察是我的朋友，躺在重症監護室至今沒有蘇醒，我一直很著急。”
她說話時，目光一眨不眨緊盯著廖文森，試圖從他的反應中找到一絲破綻。
但廖文卻隻是露出詫異的神色，語氣擔憂道：“那個警察是你的朋友？她受了很嚴重的傷？既然是林總的朋友，想必也是一名極其優秀的警察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，請一定跟我提，廖某很榮幸能為人民警察貢獻一份力量。”
神情自然不似作假。
林清晚一瞬不瞬觀察廖文森的反應，見對方隻有擔憂流露，一時間找不到破綻，於是搖頭道：“謝謝廖總，如果有需要，我到時一定找你。”
跟著便揭過了這個話題，開始聊海城的其他新聞。